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这从前呢 有一个商人叫做杜三明 妻子不幸亡故了 丢下一个十岁的儿子叫杜松 杜三明呢 常年奔波在外经商 这杜松就独自在家 无人照看 半年之后呢 这杜三明便打算续弦 再娶一个妻子 顺便也照顾儿子了 这天呢 他就把村里呀那个刘媒婆请到了家里了 哎 刘婶啊 你也知道 我呢 常年在外奔波 松儿在家也无人照看 呃 我想续个嫌 主要目的是有个人能好好的照顾她 这样我出门在外也能安心呐 刘媒婆一听 三儿啊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人啊 杜三明一听 啊 我那标准很简单 年纪太轻的我不要 我就想找一个大点儿 和我年龄相仿的 哪怕是寡妇也行 哎 有孩子我也介介意 媒婆是不愧是保密拉签儿的呀 听了之后 略一思 蠢 哎 抢了 前些日子 我去陈王庄给一个男子说亲 哎 他那隔壁就住着一个小寡妇 呃 叫陈氏 二十七岁 比你小三岁 哎 曾经生过一个孩子 可惜不到半岁就夭折了 前年她丈夫上山去砍柴 不小心被毒蛇给咬了 不久之后便过世了 那明天呢 我就替你去收合说合 哎 以你的条件 这问题应该不大 哦 那就有劳六十了 事成之后 定有重谢 第二天傍晚 杜三明正在家中盘点账本呢 刘媒婆就回来了 一进门就哈哈大笑 大兄弟 成了 我过去说明来意呀 臣是那公婆倒挺开明的 一点儿都没阻拦 只是说啊 他们家穷 这彩礼 你看能多给点不 杜三明一听 啊 只要人好 这个倒无妨 因为是二婚呐 就没弄多说道了 没过多久 杜三明便选了个吉日请了一顶花轿 吹吹打打就把这陈氏迎娶过门了 陈氏啊 从此改名了 为啥改名 叫杜氏呗 这杜氏啊 身材娇小 性格温顺 为人也贤惠 对着杜松啊 不说视如己出吧 但是各方面都说得过去 对杜三明冷眼观之 很是满意 便放心的出门做生意去了 两年之后 杜氏也生了一个儿子 视如珍宝啊 因为有过一次丧子之痛的教训 对这个儿子是格外的疼爱 也格外的细心 生怕有一丝马虎之处啊 杜三明也很高兴 他一想 这儿子也算有个伴了 等以后长大成年 两兄弟起码相互有个照应 在当地也不怕有人欺负了 就给他起个名叫做杜强 杜强两岁的时候 那长得是越发可爱 白白胖胖 还聪明伶俐 杜氏闲暇时候 经常抱着这杜强啊走东串西 邻居们见了 是个个都喜欢他 杜三明这次出门 又去了两个多月 杜氏一个人在家闷的无聊 便抱着儿子到邻居王木匠的家里闲坐 这王木匠出门干活去了 家里就剩他妻子王氏 这王氏本来也姓陈 也是从那陈王庄嫁过来的 原本两个人就熟悉 因此两人关系就颇为的密切 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这王氏逗弄了一番杜强之后 忽然就对着杜氏说了 哎 我说妹子啊 你说你傻不傻呀 杜氏也没听明白呀 傻从何来呀 哎呀 妹子呀 你如今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为啥还要对杜松那么好啊 哎 杜松也是我相公的心肝宝贝 我这不是爱屋及乌吗 再说 他又没娘 对我对他好点儿 这不是当后娘的本分吗 王氏叹了一口气 埋怨了杜氏一眼 你呀 太单纯了 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呀 杜氏一见他这副神态 这明显话里有话呀 心里就忐忑不安 呃 妹妹愚笨 还请姐姐明示 王氏就说 你想啊 再过十年 你相公就四十出头了 杜松也二十了吧 你儿子才多大呀 十二 到时候 杜松要不要娶妻生子啊 你家是不是得花一大笔银子呀 结婚以后 他是不是要闹着分家单过呀 那肯定不会和你这个后娘在一起过呀 可是他是又是嫡子又是长子 你在他们眼里 只不过是个外人 你相公能不护着他吗 我就很难想象啊 到时候你这孤儿寡母的 可怎么办呢 这屎啊 不挑不臭 那河水不吹不皱 原本杜氏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母子会有什么危险 现在经过王氏这么一说 想想也不无道理 这危险还真的就无时不在 因此 这心态上便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回到家之后不久 这杜松正好从学堂放学回来 一见杜石就开始嚷嚷了 娘 我饿了 有吃的没有啊 这如果在平时 杜松这么一叫 他会觉得分外的亲切 他也会笑眯眯拿出什么糖果点心之类的给他吃 毕竟那小孩子都好动爱玩 玩儿累了肚子饿了也正常 然而现在这杜士听着 那分外的刺耳啊 原先看着杜松呢 觉得乖巧可爱 现在是越看越讨厌 他就不耐烦的呛回去了 你是恶死鬼投胎的吗 一天到晚就知道饿饿饿 杜松一下子就愣住了 好像不认识的看了杜氏一眼 心里想 娘 这怎么了呀 这原来不这样啊 今天怎么变了个人呢 但是他也不敢多问 放下书本 就乖巧的陪弟弟去玩了 而杜氏去灶房做饭的功夫 杜松和弟弟就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 这还别说呀 这人倒霉了 喝凉水真塞牙呀 这杜松藏好之后 便叫弟弟呀来找他 可是这个杜强毕竟才两岁多点 走路怎么能稳呢 一不小心脚下一滑 摔了个嘴啃泥呀 疼的他是哇哇大哭啊 杜松慌忙跑过来把他给抱起来 就见他鼻子和嘴角都摔出了血了 顿时也吓得不知所措 杜氏在灶房里听到儿子的哭声 满脸怒气就冲过来了 一看儿子这副样子 不由分说 左右开弓就给了杜松两个大嘴巴 并且给他教训了 你小小的年纪 心肠这么狠毒啊 怕弟弟跟你分家产 这么小你对他下毒手啊 这还了得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杜氏越想越生气 按住这杜松的头啊 就往桌子上磕呀 那杜松的额头瞬间就起了一个大大的血包啊 疼的难受啊 手摸着额头 咧了嘴想哭 杜氏怕邻居听见呐 不许哭 你要敢哭出来 晚饭你就别吃了 杜松就只得忍着 眼泪汪汪的看着母亲的遗像不停的哭啊 杜氏又说了 下次你再敢欺负弟弟 我定不饶你 说完抱起儿子给他擦拭血迹去了 过了能有两三天吧 杜三明打理好了外面的生意 喜滋滋的就回家来了 肩上的搭练按照惯例 自然带了一些外地的特产和小吃 两个儿子兴高采烈的都迎上去了 杜三明抱起小儿子 是亲的又亲 是摸了又摸 那样子十分的亲腻 然后再看这大儿子 就见额头上长了一个大包 慌忙把这小儿子放下 松啊 这额头 怎么了呀 这杜松条件反射看了一眼杜氏 杜氏在一旁忙走过来陪着笑脸 相公啊 你有所不知 前几日夜里 松儿走路不小心撞门框上了 才起这么大一个大包啊 然后转头对着杜松是挤眉弄眼 你快跟你父亲说说 是不是这么回事啊 杜松胆怯呀 看了他一眼 娘说的没错 我自己撞的 这杜三明他是个生意人呐 是惯于察言观色 一看儿子这样 心里就有疑惑了 但是儿子既然都这么说了 也不好意思再深究啊 于是摸着杜松的额头 哎 你说你这样 叫父亲怎么能安心呢 以后可得注意了 晚饭过后 来到卧室 杜三明照例把做生意赚的银两锁进了一个小木盒里 这钥匙只有一把 杜三明自己随身带着 就连在外面做生意也是如此 这杜氏把儿子哄睡之后 就撒娇了 相公 这次做生意又赚了不少吧 为妻想看看 杜三明说了 我们有缘在先呐 你主内 我主外 生意上的事 你不懂 不要随意的掺和 这杜氏就不高兴了 撅着嘴 那我们这还是夫妻吗 你每次赚的银子 别说交给我了 连看都不让我看 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杜三明就安慰他 娘子啊 你切莫生气 该给你看的时候 自然会给你看 我赚再多的银子 还不都是你们的呀 难道我还能给外人不成吗 哼 我反觉得你把我当外人看 处处防着我 嗨 你是强人的母亲 怎么可能呢 我不让你知道 也是为了你好 免得你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来 你什么都不知道 心里也就能保持平静 在家把两个孩子照看好不就行了吗 还有啊 我哪次出门少过给你银子了 每次都是给你背下足够花的钱让你花 这三四年下来 你也应该攒了不少的私房钱吧 相公 你就爱胡说八道 我哪有啊 哼 有没有不打紧 我既然给你了 爱怎么花是你的自由 但是不能苦了孩子呀 不过呀 我还有一件事可要提醒你 嗯 啥事啊 我花钱娶你 是来照看松儿的 不是来虐待他的 在我心里 这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是一样的疼爱 既然你进了我们杜家的门了 就该和我一样的心态 如果哪天我发现你亲叔有别过分偏心的话 你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你要好自为之啊 这个杜氏毕竟是心里有鬼 他有些心虚呀 就假装温顺的点头 这次日开始 杜氏又像变了个人似的 对着杜松嘘寒问暖 亲切可人 如亲生母子一般 但是杜松还未走出上司的阴影 就觉得有些不习惯 本能的有点退缩 不敢和他过从甚密 尽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一家四口和和睦睦的过了一段日子之后 这一天呢 杜三明把杜松拉到一旁了 怂而啊 为父过几天又要出门了 你在家一定要乖乖的听话啊 好好上学 不要惹你娘生气 知道吗 杜松武一听他又要出门 眼神立刻露出不安之色来 杜三明左右瞧了瞧 侧耳低声 儿子 你放心吧 前些日子我已经警告过他了 应该他不敢了 你只要听话 尽量不惹他生气 他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你懂吗 杜松拉着父亲的手 仰着头 眼神坚毅的点了点头啊 杜三明这一走啊 就是两个多月 天气也就逐渐的转寒了 在这期间 虽然杜氏看着杜松是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但是的确也不敢过分的造次 因为杜三明的警告就像是魔咒一样 时时在他耳边回荡着 挥之不去 他在心里就暗暗的盘算着 反正啊 这来日方长 也不急于这一时 早晚有一天 我抓住他的小辫子 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要独占杜家的财产呢 别说门 哪窗框都没有啊 这一天吃完午饭之后 这杜氏闲着无聊 正想抱着儿子去王氏家串串门晒晒太阳 就见远处有一辆马车由远及近 缓缓在他家门口停下来了 杜氏就有点疑惑了 丈夫之前从来也不舍得租这马车呀 每次即使是再苦再累 也是步行回来 这谁呢 就在杜氏想这功夫 那车夫早已经跳下马车了 从上面搀扶下一个中年男子 就见他面色苍白 浑身无力 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这杜氏仔细一看 不是别人的 正是自己相公杜三明啊 赶忙上前扶住 相公 你咋的了这是啊 杜三明哆哆嗦嗦从那大殿里掏出一些碎银子 把这车夫打发走了 哎 我也不知道咋了 可能是染上风寒病了吧 娘子 快去扶我进屋 冷啊 进屋之后 杜氏给他盖了一床厚厚的棉被 这杜三明还是较冷 接着又给他加了一床 才稍稍感觉到暖和些 傍晚 这杜松放学回家 见到父亲病成这样 不禁失声痛哭 杜三明就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松儿啊 别担心 爹爹还年轻 这点病算不了什么 过几天就好了 这话虽如此 可是一连躺了四五天 这杜三明的病情是依然没有一丝的好转 并且不停的咳嗽 有时说头疼 而且浑身都酸疼 杜氏起先还有些心急 不知道什么原因 后来却越来越淡漠了 似乎有一种让他自生自灭的感觉 杜松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看着杜氏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这几天早起之后 他忍不住鼓起勇气对着杜氏说了 娘啊 我爹病成这样已经这么多天了 咋不见你请个郎中来给他看病啊 杜氏就瞥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不想啊 你也知道 我们这附近只有一位老郎中 前些日子不是刚去世吗 你叫我到哪里去找啊 然后眼珠子一转 你这不有孝心吗 你怎么不去县城给你爹抓药啊 也许吃上几副就好了吗 你怎么知道说我呀 杜松听大人们说过 这一块离县城有三十多里地 这一来回就将近七十里呀 紧赶慢赶一整天才能回来 可是为了爹爹 这些根本算什么呀 去就去 这有何难呢 你给我拿银子来 杜氏鼻子哼了一声 转身去里屋拿出一两碎银子出来 这么点儿怎么能够呢 你小子还挺聪明 脑袋反应还挺快哈 没办法 这杜氏又回屋又拿了三两银子 这些够了吧 快点去 快点回来呀 你要是回来晚了 耽误你爹的病情 我就打断你的腿 那当时正值寒冬啊 天气阴冷 北风凛冽啊 杜松裹紧的棉衣 顶着寒风 是疾步向着城里走去 刚开始这一大段走的还轻松 可是越临近县城的时候 他就越发觉这脚步越来越沉重了 像灌了铅似的 但是那也不能退缩呀 虽然是年纪不大 但是他心里十分的清楚 那后母巴不得他父亲早点死呢 这样家以后就是他说的算了 如果自己在路上这出点意外的话 那就更趁着他的心意了 整个家从此啊 就被他们母子独占了 那可是一举两得呀 他也清楚 现在自己就是父亲的唯一希望 绝不能让后母的阴谋得逞 是再苦再累 今天也得把这药给买回去 就凭借着这样的信念 给了他继续走下去的力量 尽管返回来是体力不支 走走停停 但是在天黑之后 他还是把药买回来了 杜氏一见他平安归来了 不禁有些失望 真是没用的东西啊 我叫你去买点药 拖拖拉拉天黑了才回来 你父亲在床上都疼的死去活来的 你想让他早点死吗 他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儿子呀 杜松累得瘫坐在椅子上 一边喘着粗气 一边用双手捂着升腾的膝盖 是一言不发呀 盯着杜氏看了好一会儿 这杜氏啊 被看的有些发怒了 走过去揪住着杜松的耳朵 一回来你就偷懒哈 你没瞧见我正抱着你弟弟吗 还不快去把药给熬了 我看你诚心就是不想让你父亲好起来 你个逆子 杜松这时候才十二三岁的孩子 哪里做过这些 幸亏那药婆老板临走的时候教了他一些熬药的常识和用量 不然后母一定会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 没完没了 这药熬好之后 杜松端着碗就给父亲送去 杜氏抱着儿子在那火盆旁烤着火呢 见状立马就呵斥他 这么烫就端过来了啊 放下 你去把米淘下 把饭煮了 等会儿凉了我就端过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 杜松正在灶房里煮着饭呢 那饭还没有煮熟呢 就听见里屋传来了后母的哭喊声 心里一紧 快步冲向父亲的卧室 就见后母趴在父亲的头上是嚎啕大哭 再仔细看时 父亲已经七窍流血而亡了 杜松是失声痛哭啊 刚想扑向父亲 这杜氏站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 我早就看出你这个不孝逆子不怀好心了 想让你父亲快点死是不 以后再也没人敢管你了是不 哼 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啊 你竟然敢在药里下毒 走 我们去衙门 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官府还治不了你了 这杜氏的哭声啊 惊动了左右邻居 第一个进来是谁呀 王八犊子王氏呗 杜氏把这儿子托付给他照看 然后把这杜松五花大绑 叫着一辆马车连夜押着杜松去了县衙 晚上时候 知县刚喝完这小酒 正准备上床搂小老婆睡觉呢 忽然衙役来报 大人 有人击鼓鸣冤 说发生了重大的命案 嗯 知县一听 那有人命 这案情重大呀 不敢怠慢 连夜升堂审理 到了堂上 杜氏一把鼻涕一把泪 把这事情经过详细的讲了一遍 知县连连点头 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杜松 这才发现这杜松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子呀 此时那杜松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啊 就跪在大堂上一边痛哭一边连喊冤枉 之前就问了 药是你买的吗 老爷 是也是你熬的 是你小小的年纪心肠就这么狠毒 你还有脸喊冤 药是你买的 也是你熬的 不是你害死的还有谁 说完也不等这杜松分辨呢 就把他押入大牢 然后又对杜氏说了 你回去吧 静候佳音 本官定当秉公执法 不冤枉好人 也绝不会饶了坏人 杜氏闻言呐 起身对着知县深施了一礼 然后喜滋滋的乘着马车而去 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二天早起之后 知县脑袋清醒了 怎么都觉得昨晚的案件有点蹊跷 杜松双亲母亲已经过世 只剩下父亲这唯一的亲人了 他小小年纪 能与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非要下重手将父亲给毒害 唯一的可能就是父亲受了后母的挑拨 对他是非打即骂 不把他当人砍 可惜昨晚因为多喝了点酒 这些细节都没有想到 也错过了当堂质问的机会 为了查明真相 他换来了得力的捕快其中 让他乔装打扮 让他扮成那个卖货郎前往杜家庄明察暗访一番 傍晚时分 知县正在书房里翻阅卷宗呢 其中轻轻的推门走了进来 知县一见他红光满面 知道其中是必有收获呀 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 辛苦了 结果怎么样啊 其中端起这茶杯 连着喝了几口 先暖暖身子 大人 我们差点就被这杜氏给带偏了 其实杜家父子情深意重啊 儿子根本就没有毒杀父亲的任何动机 倒是杜氏 疑点重重啊 你且细细道来 大人 他在人前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悲痛形象 然后却独自偷笑 那表现的喜形于色 我断定这里面是大有文章 嗯 果然不出我所料啊 跟我推理的大致相符啊 但是我们一时还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治他的罪 这样 你 谢夫人过来 你这么 这么这 这么办 其中听了之后 哎 大人高见 七天之后 也就是头七 就是王仁的亲属必须在傍晚前后去坟头给王仁烧纸钱以示超度 希望他来时可以轻松的投胎到一户好人家 这杜氏本来他不想去 但是又怕村里人疑心 就把儿子抱到王氏家 自己一个人匆匆去了杜三明的坟头 可是那天风很大的 杜氏打了几次火啊 都没把这烧纸给点着 一阵大风吹过来 那烧的纸啊 又被吹得一干二净 带着火星的纸钱在空中漫天飞扬 这杜氏无奈呀 只得要重新打火 磨磨蹭蹭快烧了一个时辰了 才把这纸全部烧完 这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他就在坟头两边各点了一堆蜡烛 站起身来就准备往回走 突然 从坟后钻出一个蹦蹦跳跳披头散发并且吐着长长舌头的鬼来 杜氏吓得双腿打颤 差点没晕过去 这鬼说话了 娘子 别害怕 我是三明 那天我到判官那里去报道 被打出来了 他说你吃什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怎么给你登记呀 你回去问问你娘子 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我夫妻一场 你总不能眼看着我死后不能投胎转世吧 再说 我那个风寒病 迟早就是要死的 你就算做了什么不妥的事 我也不会怪你 你快点告诉我 我咋死的 杜氏一想 人都死了 告诉你能把我怎么样 啊 相公 你是吃砒霜死的 啊 那怎么能呢 我家没买过砒霜啊 哪来的呀 啊 是我托王氏去城里买的 啊 那原来如此啊 那我知道了 呃 谢谢娘子 我这就去判官那里回话了 杜氏揉了揉眼睛 再看呐 这鬼早已经无影无踪了 他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然后趁着夜色 深一脚浅一脚往家里走去 第二天 这杜氏啊 就被传到了县衙 跟他一起被传去的还有王氏 知县开门见山就问他了 杜氏 昨天是不是撞见鬼了 呀 老爷 你怎么知道 你看那鬼跟他像不像 杜氏和王氏一听 知道大势已去 吓得瘫坐在地 连连磕头作揖 老爷饶命 老爷饶命 哼 饶命 可惜已经晚了 人命岂能当儿戏嘛 来人呐 把他打入四牢 等候问斩 最后啊 这杜松啊 被无罪释放了 杜松回到家之后 望着这个曾经充满生机 而现在却冷冷落落的家 不觉得悲从心起 潸然泪下呀 他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弟弟呢 便火急火燎的屋里屋外找起来 这个时候 王木匠抱着他弟弟进来了 他得知自己妻子被判了发配边疆了 哎 这种长蛇妇啊 罪有应得 从此 这杜松带着两岁半的弟弟呀 两个人相依为命 好在他父亲攒下了一大笔的家产 吃穿倒是不用发愁 等待他们的 只是时间成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