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百五十五集秋去冬来 我知道你有困惑 直接问吧 黄抚松说 黄甫立这才开口 陛下固然对叔父素来信任恩重 可叔父看在张公的份上 自作主张免了那些人的罪过 终究不好 这也不服叔父往日的作为 黄抚松为侄子解惑道 世达可知我等如今在兖州要做些什么 自然是要清除兖州各大族豪强的私兵 那之后呢 其他州郡 是了 黄抚松引着黄府利 来到一张鱼图之前 其上何止兖州一地 记住 我此番派兵各处 并非为了杀人 杀人只是不得已的手段 若能不伤一人而解除各郡国的司兵之患 我也不愿动用刀兵比背 无论是心生畏惧 还是想通了 既然在未造成祸患前愿意回头 便该给他们一个机会 且以兵法论为三缺一 总该给他们一条生路 才不至于狗急跳墙 皇府立拜道 侄儿受教了 杀人 从来不是目的 兖州的行动 既是威慑 也是警醒 至于为什么是兖州 谁让他地处中原复兴位置特殊 这么特殊呢 黄甫松看着鱼图 他的目光仿佛已经越过了空间的阻隔 喃喃道 希望那些人能及时醒悟吧 虽说慈不掌兵 可也许是年纪大了 他不希望手中再沾染太多无谓的鲜血 叔父在说什么 黄抚松没有说话 只是轻轻摇了下头 这时 忽有军士来报 刘校尉 有军报传来 涉及政事 黄抚松立刻摒弃掉多余的情绪 又恢复成了那个运筹帷幄 杀伐果断的将军 看完奏书 黄抚松拍案道 好 玄德果真有大将之才 多处物宝 望风而降 黄甫立早在凉州 就与刘关张三人在战场上结下了深刻的友谊 闻言也替黄抚松和刘备感到高兴 他接过黄抚松递来的战报 兴奋的读着上面的内容 至通传之时止 已获民户八千五百余户 兵八百 玄德留下的这些兵 多是经受过训练的 若贸然使之回归乡里 只怕会有隐患 玄德也在问 这些兵该如何处置 暂先编为民夫 待我上奏天子 再行处置 总归近些年 是不宜将之留在地方的 以黄甫松为主导的清理丝兵的动作 根本遮掩不住 也没人遮掩 这则消息与汉军对付物宝的快速进展一到 很快便传向周边的州郡 汉市 州 郡 县三层体系的运转方式 决定了大族豪强们的势力 普遍以运行更成体系 也更为独立的郡国为单位 兖州的大族们 寄希望于张俭站出来 振臂一呼 统筹兖州全局 背后的原因在于 其他人没有这个威望 唯有四张俭这般人物 才能跨越籍贯的限制 得到各处的豪杰响应 除此之外 也只有作为汉室顶流的伐越家族了 汝南郡 本郡从属于袁氏的门生故吏 宾客们 齐聚一堂 其中多为本地大族豪强出身 自从袁绍从洛阳回来之后 他就成了袁氏在汝南实际上的管理者 此外 他数年前还组织汝南各大族豪强 联合对抗了一回黄金贼 本就声望不俗 能力更是得到了验证 而今面对各处来人 其中官职最高者 还是个千担的本郡县令 袁绍虽是白身 却游走自如 处于众星捧月之事 焉竟有汝南袁氏作为倚仗 纵使辞官归来 谁又敢小看他呢 焉知他会不会哪一天歪歪嘴 上演一出 龙王归来 袁绍当然知道眼前这些人的诉求 无非是看到兖州的情形 觉得畏惧 他邀请众人于室内安坐 自己则坐在上首 首先开口 便是安抚人心的话 诸位莫要慌张 以目前的局势来看 此次只会局限在兖州一州之地 不得不说 拒绝摆烂后的袁绍 展现出了极佳的能力和人格魅力 他只出一言 在场之人便信了 心中也都安稳了 袁绍又道 不过诸君莫要做的太过 兖周便是某些人 不知收敛为何物 两月之前 我曾特意嘱托朱军 不可收留过多宾客 以免引人注目 相信朱军应该已经有所动作了吧 袁绍说着话 环视着在座的众人 其中部分人微微偏过头 不敢与袁绍对视 这是心虚的表现 他对不听劝告的那些人 心知肚明 却并不揭穿 一旦情况有变 这些人必然是最先被放弃的 是以 吾等本该问心无愧才是 朱军以为呢 坐下之人 纷纷附和 员工说的对 本初兄说的有道理 袁绍抬起手 场中又安静下来 他说道 只是从兖州的情况来看 太尉对兖州各处的情况很是了解 擒贼先擒王 一出手便直指要害 洛阳有一校尉部 名曰校士 其部所属 洛阳人称校侍郎 齐部校尉贾诩 出身凉州 本是无名之辈 却因查出昔日王妃谋反之案的实政而登上高位 早在光绪初年 逝御史巡查各州之时 便有孝侍郎随行 我说此事 只是为了告诫诸位 行事务必谨慎 兖州之事 近在眼前 袁氏的门生故吏 宾客们闻言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袁绍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 他们再听不出袁绍话中之意 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指不定身边就有孝士部的耳目 正因如此 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慌乱的情绪 在人群中传播 袁绍则大声问道 既是问心无愧 那又有何惧呢 众人看着袁绍 有了主心骨 且眼周情形 诸位想必也清楚了 误保防一防寻常盗贼 可堪一用 可若想指望更多 如今看来力犹未待 袁绍也看明白了 眼下各家的所谓士兵 欺负欺负寻常百姓和盗贼还行 遇到真正精锐 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既然如此 何必要授人以禀 因心中怀疑在场的有校士部的耳目 袁绍并未将话说的太清楚 但他相信 聪明人应能根据他说出的情况 找出合适的应对办法 将精锐思兵以更隐蔽的名头留存下来 或者干脆不要什么司兵了 对自家店户奴仆好一点 以收其心 潜手们只要能活得下去 可太好骗了 就如同袁绍在历史上握有四周之地 却不似曹操那般想着靠屯田恢复生产 而今在袁绍心中 只要田亩在手 那便无忧 一场安定人心的会面之后 袁绍独处一室时 却不禁叹息 他原本准备借着五州地方官吏的不满 做些什么 无论是为自己谋求祈福 还是其他 总归他需要能让他借助的实事 然而雀轩激化了矛盾 毁掉了他的计划 偏偏他又没法在雀轩的事情上做些什么 只能在独处时懊恼 感叹时运不济 现在袁绍时常自处暗示 很多话袁绍不敢对人言 只能自行思量 虽一人技短 却也让袁绍免于在他人的各种谋划中 巧妙的避开最佳选项 如汝南这般的绝非一个郡国 只是未必是一个郡国 棺盖之族一家独大罢了 胆子大的 留下少量门客宾客 胆子小的 直接恢复了黄金之乱前的模样 但正如袁绍所想 只要少部分人握有大部分土地的现象还存在 那么百姓势必依附 私兵信手拈来而已 治标不治本 洛阳 云台殿 刘变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此次整顿吏制 能让官吏们警醒 却不至于让他们一直警醒 兖州清理司兵之举亦然 威慑效果会逐年逐月降低 虽然期间可以继续像光绪初年那般 再派示御史巡查 可要想效仿今年 就很难了 眼下只是五州之地 就如此耗费周章 是以文若即便渡田目前不可行 却也可先为重新渡田设定些规划 每年该完成哪些目标 如何去完成 都要细细思量 就如同袁绍需要在暗室独自思考一般 刘便不能将他想要重新渡田的想法 告知太多人 以免泄密造成隐患 避免再度发生像当初前匠座大将吴修那般 直接在朝堂之上 借着某些由头 行逼迫刘便表态的事 原本唯二明确知道刘便这一想法的人 是卢直与荀彧 卢直是最先告诉刘便地方现状的 荀彧是首先在刘辩面前提出改革税制的 在不远的未来 应该还要算上一个尚书令盖勋 县下 卢职不在 只有刘便与荀彧两人密谈 荀彧坦诚的说 臣多次翻看光武皇帝之时 渡田之始末 见并非所有郡国都有乱象 有强项者 亦能保一方安稳 而今武州之地 已经安排了不少朝廷派出去的使者 充任县中长吏 接下来便是二千弹 两人异口同声 荀彧的想法 与卢直英雄所见略同 刘便受卢植的提醒 早有考虑 他能重用信众的 绝不止带着东宫救人标签 或是直接受过他提拔的大臣 譬如说侍狱史中的田丰 王允 司马房等人 数年来不辞辛劳的巡察周郡 东奔西走 以他们的功绩 成为二千担绰绰有余 田丰德才秉性自不必多说 如王允 虽然在历史上除掉董卓 大权独揽后 表现的过于刚愎自用 但有一点 他的立场没问题 即便将来他反对重新渡田 也不至于放任至下 起兵反叛 又如司马房 刘便对他置之不深 但有一点 司马氏家族可就在与洛阳隔着一条黄河相望的河内郡 靠着太学生乡力打下的基础 结合拥护汉室的人心 刘便敢说 如今的私利 绝对称得上稳如磐石 他根本不怕司马家闹出什么幺蛾子 目前 朝中还有数个比较重要的职位空缺 原河内太守赵谦 因为久病 难以担任 执金吴还需另寻人选 尚书台在卢职离开后 需要一个新的尚书仆射来为盖勋分担一二 还有无休离任后的将座 大将王灿之父王谦接任光禄勋后 空缺的光路大夫 这些都是可以直接调二千弹入京担任的职务 虽官职高低不同 实际权利也不同 但有着金棺的天然优势 都还能称得上算是晋升官职 挤一挤 总归能一点点挤出来的 大不了流便再为自己增加几个适中作为最高级别的内臣 也不算亏待了入京的二千弹 荀彧见刘变胸有成竹 不负多言 而刘变则在思考 荀彧需不需要借此机会 外人二千担 以做历练 与旁人不同 就算荀彧外任 将来重新渡田之时 刘便也要把他召回 为自己出谋划策 何勇虽还在右扶风种地 可他给荀彧留下的王佐之才评价 却是名副其实的 其实荀彧在接受刘便借禾苗之手 争必为皇门侍郎前 就曾被时任颍川太守的殷修察为主部 和他同一批的 还有钟尧 荀攸 郭图等人 据是一时俊才 两可之间 刘便决定等到两日后 问一问曾经在尚书台与荀彧有过不少接触的卢职 果真是家有一老 如有一宝 随后 刘便与荀彧二人 又细细讨论起了以后后 转眼之间 秋去冬来 光绪三年最后的尾声 即将到来 在这一年的收尾阶段 各方面的成果 也随着各郡国上纪立的陆续入京 而被汇聚到洛阳 刘辩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富裕年 近两年 整体上的风调雨顺 尽可能少的战事 为恢复民生提供了合适的外部条件 此外 军书法施行的第二年 虽不再以买卖粮食赚钱 但光是转卖特产 预计也有近亿的收入了 虽比首年略差一点 却也超出期望 而抄家的回报率 更是高到天际 三期分配之后 得了七成收益的国库 前前后后得了超过十亿钱 这些体现到国库之上 直接表现为逼近了桓帝之时六十亿钱的大官 即便是达斯农元胖这么情绪稳定的一个人 最近脸上也时常洋溢着笑容 无他 自他成为斯农卿 掌管国库以来 每年都要精打细算 勒着裤腰带过日子 吃完上顿没下顿 尤其是年底和年初 缺乏收入的时候 每每都要发愁 如何去发每月的俸禄 而今看着从未如现在这般丰盈的国库 由不得他不开心 就算其中近五分之一的钱是不可持续的 但现在就在眼前